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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嫂

作者:白马洛神花 | 分类: | 字数:62.9万

第180章 刘备有一点点损失

书名:我在三国当大嫂 作者:白马洛神花 字数:4602 更新时间:2025-02-26 02:02:44

乔菁菁又开心又感动,喝了好几杯酒。

有些上头。

由吕蒙和凌统还有阿罗扶着她回北固山。

那时刘备已经和他的孙夫人已经进了洞房。

刘备已经步入中老年阶段,忽然来了人生巅峰,娶了江东之主孙权的妹妹。

此时此刻,刘备那心情之悸动。

不是一般人,根本无法理解刘备。

他从小家境贫困,年轻时靠卖草鞋为生,后来遇到关羽,张飞,在张飞家的桃园,三人结为异姓兄弟。

从此,刘备开启了在这乱世之中,凭借着中山靖王之后的空身份,比如今的皇帝陛下还高了一个辈分,刘备当过县长,管过徐州,投靠过吕布,曹操,袁术,曾一度落魄,在新野那个乡下蜗居过。

刘备也曾有过美若天仙的女人。

阿斗他亲娘,甘夫人!

但可惜,因为刘备那些年的地盘不牢,时常被别人打的如丧家犬一般,以致刘备的那些夫人们都跟着他吃苦,且不得善终。

那甘夫人刚来到刘备身旁时,颇受刘备喜欢。传言甘夫人肤白貌美,肌肤胜雪,令刘备十分沉迷,甚至传闻刘备有在夜光下欣赏甘夫人美貌的爱好。

刘备这个人,自称是贵族之后。

虽然他自小家境贫寒,的确有许多贵族之习气。

美酒,美食,美女,华服,豪宅,这些对于刘备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

刘备也是因为来到江东,亲自上了一趟北固山,才真正感叹,这江东之富裕!

刘备心里头才真的嫉妒孙权这小子。

嫉妒孙权年纪轻轻,富二代,有父兄他打下基业,孙权只是坐享其成罢。

那北固山上巍峨的宫殿群,那北固山上一群一群漂亮的女人,那样的日子,刘备何其羡慕?

然而今天晚上,刘备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女人,还有豪宅。

当然也有一点点损失。

比如刘备本来跟孙权他爹孙坚是一个辈分。

这一回,刘备然娶了孙权的妹子,竟然跟孙权一个辈分,成了孙权的妹夫。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刘备狠喝了几杯喜酒,他自认酒量上好,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人生小巅峰,他应付起来没有问题。

“好酒!”

他待会儿一定能表现很好。

刘备走进新房。

江东传言这孙夫人喜欢舞刀弄剑。

果真如此。

这满屋的婢女一个个的英姿飒爽,手持刀剑,比那刘备亲自带的荆州兵还爽烈些。

赵子龙将刘备护送至新房门口。

赵子龙看到这众侍婢,守在洞房里里外外,手里都还握着刀剑。

赵子龙很警惕:

“主公小心有诈!”

刘备却胸有成竹。

“无妨无妨。子龙稍安勿躁,我自有分寸。”

好了,刘备一个人走进新房去。

新房里除了,这位孙夫人的而是余位婢女,还有一位喜婆。

刘备见到这喜婆,顿时知道该怎么表演了。

刘备迈着胆怯的步伐,脸上一半是欣喜,另一半是小心翼翼。

喜婆见此,倒是笑了:“新郎官怎的这一般怯懦不前?快来掀盖头啊!”

刘备一幅喝了许多酒,不太清醒的模样:“我从来胆子小,见到这些刀啊剑的呀,心里就害怕!”

刘备这怂人怂语,传到孙椰蓉耳朵里。

孙椰蓉自打来到江东起,见到的都是孙策,孙权,孙毅这些刚烈男儿,北固山上的女子个个飒爽英姿,耍刀弄剑,从没有谁认过怂,也没谁说过害怕。

“呵呵!”

孙椰蓉在盖头下笑出了声。

她抬手,轻轻挥了挥。

这满屋子的婢女才撤下了一大半,只留下了三五个人伺候。

刘备见此情形,心下大喜。

有戏!

看嘛,这小女子在他这种久经世事,心机深厚的老男人面前算个啥?

看他刘备今晚上怎么样把这小女子拿捏,任他摆布。

刘备走上前去,从喜婆手里接过那根喜杖,轻轻挑起孙夫人的红盖头。

刘备看到一张芙蓉花般娇艳美丽的脸庞。

那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微微含笑:

“夫君!”

这一声,把刘备喊得,心都颤了。

刘备心中大喜,又从喜婆手中接过喜酒,与孙夫人喝了交杯酒。

这时候喜婆就安排婢女们都撤下。

新婚夫妇要办重要的事情了。

屋中只剩下刘备和孙椰蓉。

红红的烛火下,刘备就盯着他的孙夫人看。

他的这位夫人挺温柔的,不像那天,在文渊阁里见到那个,拿着刀剑就要给他砍过来的那姑娘,身上的满身的戾气。

“夫人,宽衣就寝吧!”

刘备笑着说。

孙椰蓉低头含笑,几分羞怯。

她出嫁时,孙权对她说的,让她拴住刘备的心,让刘备以后都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

孙椰蓉虽从不曾经历男女之事,跟在大乔身边,一心一意伺候大乔。

那些年孙策还在时,孙策和大乔之间相处的种种。

第180章 刘备有一点点损失

一个女人怎么哄男人开心,拿捏一个男人,孙椰蓉大约有些印象。

她本是习武之人,利落爽快,虽然不骄纵蛮横,却也不是一味的温柔如水。

因为这一回身上担了这个重任,她不得不温柔起来。

孙椰蓉那害羞的笑容,直把刘备给激的春心荡漾。

这一时的,春宵半刻值万金,刘备也不管色字头上有没有刀,先享受了这一盘人生巅峰再说。

据刘备对孙夫人的判断,孙夫人在武艺上还不能奈他刘备如何。

那件事,先放手去做。

乔菁菁参加完孙尚香和刘基的喜宴,喝了开开心心的喜酒,带着醉意回北固山。

一时间颇觉圆满。

在路上,她却又想起了椰蓉。

椰蓉自从跟着乔菁菁起,又贴心,又忠心耿耿,是乔菁菁身边最得力的。

椰蓉嫁给刘备了。

乔菁菁和椰蓉主仆一场,都没来得及跟椰蓉说几句贴心的话,嘱咐她在刘备身边应该注意一些什么。

阿香圆满了,又损了椰蓉的人生。

乔菁菁心中又难免失落起来。

她那几分醉意的步伐,回到浮碧海。

浮碧海里,主屋一列安安静静。

孩子们早已经睡下。

那院子里一角,却点的灯火透明。

孙权就坐在那树下,火盆旁边,石凳子上面前摆了一大坛子酒。

孙权似乎在等乔菁菁。

乔菁菁就那么走到孙权旁边。

一看,这孙权的脸红的呀。

喝了酒的!

乔菁菁也喝了酒。

喝酒的人,神经就要大条一些,没那么多顾虑。

也没管此时院子里是不是只有她和孙权这叔嫂二人。

乔菁菁一屁股坐到孙权这对面的凳子上。

还让阿罗去给孙权找一件披风。

阿罗赶紧去了流云殿,孙权的后院里找袁夫人要披风。

这边,乔菁菁这里一个叫阿姝的小女孩,捧了两盏热茶来,又给乔菁菁找了斗篷。

阿姝已经长到了十三四岁,高高挑挑,出落的亭亭玉立。

孙权好多年没见着这小姑娘。

直到看到阿姝眉心的那颗痣。

才恍然记起来,这姑娘是当年大嫂乔菁菁托他专程到处去找着的。

阿叔给孙权和乔菁菁捧了茶,又退到了那边廊下。

孙权红着脸一笑。

他自己捧起坛子,在这石桌上闷荡荡的倒了两碗酒。

酒香顿时肆意地扑鼻而来。

“大嫂就是会调教人!我捡回来一个泥巴似的孩子,大嫂养几年,就变成了一个美人坯子!

唉!

这回幸好大嫂身边有一个椰蓉。

谢谢大嫂!

谢谢大嫂。”

孙权倒满了酒,说了一段儿,然后自己捧起酒来,咕咚咕咚咕咚就喝完一碗。

喝了这一碗,孙权还把碗底掀起来,表示一滴酒都不剩。

这情形,乔菁菁只是甩脑袋。

她还伸了脖子,专程看了这桌上这酒坛子。

好香的酒。

好满的一坛子酒。

“你不是都已经去喝了刘备的喜酒吗?还没喝够啊?还自己又搬了一坛来喝!仲谋,我告诉你,你要喝酒,回你屋子里去喝,你在我这里喝醉了,没人管你的!”

乔菁菁自己也有几分醉意。

她那点点理智里头还认为,孙权如果想喝酒,没喝尽兴的话,还是得回他自己的后院里去。

毕竟她是大嫂。

大哥又早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

孙权还在这院子里头跟大嫂喝酒,叫啥呢。

虽然思想若开放一点,纯洁一点的话,喝酒就是喝个酒,聊天就是聊个天,也无妨,但是乔菁菁有的话说还是要说的!

孙权又已经倒了一碗酒:

“我喝!大嫂,你随意。我今天晚上就是专程到大嫂你的院子里来喝酒的,我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说完,孙权又干了一杯。

也没说他自己为什么非要来喝酒,为什么要不醉不归?

乔菁菁看着孙权再次掀翻了碗底。

乔菁菁皱眉头了,哄孩子似的:

“哎呦,知道你高兴,知道你嫁妹子了。高兴高兴啊,但是呢,喝酒不是这么喝的,你在这里喝闷酒,阿香也不知道啊!”

乔菁菁说起阿香。

那孙权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大嫂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我喝的不是闷酒,不是闷酒,是喜酒,我今天高兴!我孙权,终于把我心肝宝贝的妹子许了人家,还嫁给了我放心的人,我对得起父母、大哥,也对得起大嫂了!

大嫂,你还埋怨我不?

大嫂,你还生我的气不?

大嫂,你如果还生我的气,我就把这一坛酒都喝了!”

好嘞,孙权又开始倒酒。

又闷登登的整下了一满碗。

再把碗底儿翻过来,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孙权这脸红红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孙权这么喝下去,准会醉的一塌糊。

乔菁菁不得不劝劝他:

“哎呀,谁让你这么喝酒啦?你这么喝酒做什么呀?我生你的气,但又怎么样呢?你不是非要把我蒙在鼓里?你不是非要让我配合你演一出戏,以蒙备刘蔽?”

刘蔽!

乔菁菁的舌头都打结了。

孙权伸过脖子来,耳朵竖起来听。

“大嫂,是刘备!刘备不叫刘蔽。”

嗯?

乔菁菁想了一想,认真地想了一想,她忽然说:“也可以叫刘蔽的,四川话里头就可以叫刘蔽,bì。”

孙权是江浙人,江浙话和四川话中间隔着湖南话和重庆话。

孙权不懂。

孙权也没有纠结这个。

“大嫂,我们的话说到这里啊,你只准今天生我的气,明天不准生了啊!明天就不准生我的气,听到了没有?阿香和刘基已经圆圆满满了。刘备,我也没有放过他,你的意思我是办到了的哦!”

孙权这么说的时候,眼神都在打晃。

乔菁菁直摇头。

她的意思不是说她要生孙权的气,她的意思是,孙权已经喝醉酒了,该回家。

但孙权以为乔菁菁这摇头,是仍然要坚持生他的气。

孙权酒意上来,忽然就哭了。

孙权趴着在那儿伤伤心心哭了一场。

乔菁菁听到这孙权猛然来的哭声好,一时不知所措。

怎么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乔菁菁抬起手,那手就那么尴尬的伸在半空中。

她想去拍拍孙权的肩膀诶。

但孙权的体型还是挺大的,中间又隔了一张石桌子,她一个小巴掌似乎还够不着。

“你哭什么嘛?你有什么好哭的嘛?你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别哭!”

乔菁菁的小巴掌没有拍到孙权肩膀上,一掌拍到了石桌子上。

那一掌下去,直把乔菁菁的手都给拍红了。

但因为酒精蔓延的缘故,乔菁菁没感觉到手疼。

她还抬起手来问:“唉,我这石头怎么变软了?像棉花一样!这是棉花石吗?”

孙权早把脑袋抬起来来,看到乔菁菁的模样,都被逗笑了。

“大嫂,你喝醉了,这是石头,不是棉花,你说酒话了!”

乔菁菁还盯着自己的手看:“废话!我当然知道它是石头,我院子里的石头我不清楚?你说我说的是酒话?我才喝多少酒?跟你比,也是你说的才算酒话。

我这手掌,当年虽然是开拖拉机种地,拿过锄头进过实验室的铁砂掌!但自从跟着你大哥来了这江东之后,养尊处优,跟着吕蒙凌统,还有你和孙翊练剑比武。

我这巴掌是寻常的巴掌吗?拍它着一个石桌子绰绰有余!分明就是这个桌子在我的武力值之下变成了棉花,它是棉花桌子了!明天,明天你就给我换了它。

我要一个花岗石的桌自!不不不,我不要石头的,石头冷冰冰的。你看哦,这时候我和你要在这里聊一会儿天,坐在这个石头上冷的像冰块。我要木头桌子,你不要跟我说木头桌子淋了雨会烂,我告诉你做防腐木,经过防腐处理程序之后的木头做成的桌子,凳子,还有亭子,可适合这种时候聊个天儿,烤个烧烤,躺在这里吹个小曲儿。

唉!

跟你说了这些,你可能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