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丈夫
作者:正常的神经病 | 分类:游戏 | 字数:29.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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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我不是个影子
鬼丈夫无弹窗 85.我不是个影子
我看着脸色铁青的屠冥,手足无措,愣了两秒钟,才跑过去牵着他的手,却没想到他甩开了我的手,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柯谨言,他说:“你到底是谁?”
柯谨言的嘴角微提,说出的话,又冷了几分:“就算知道我是谁又怎样,你这个见不得光的——废物。”
我一直以为冷静的屠冥,竟然飞身上去踢柯谨言的胸口,柯谨言瞬间倒在地上,脸色乌青。
屠冥说:“这是你逼我的。”
柯谨言仍冷冷的撇着嘴角,但我看的出来他很痛,他把手伸到裤兜里,拿出一张符咒,这张符咒似乎和老头的不一样,他一拿出来就散发着金灿灿的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看见,屠冥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可是他却不躲!
“专门为你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做的符咒,要不要尝尝?”我抓住屠冥的手,浑身都在颤抖,我在心里面对他讲:屠冥你快点藏起来,你快点走……
可是他却不理我,任凭自己的脸色白的像漆一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她死了才追悔,她对你那么好,你配的上吗,你根本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死的!”柯谨言吼了出来,眉间抽抖,不再是那个对万事皆有把握的柯谨言!
我知道他们口中的她不是我,那是谁?张月笙?突然我的脑子如同被击进一个闪电般的震裂——从上次来看,那副画似乎是很久以前了,而画中的人物张月笙更是一身古代装束,那么……柯谨言怎么可能认识她!
我就知道从一开始我们的相遇,整件事情就不简单。
屠冥显然很震惊,他继续重复那句话:“你到底是谁!”他眸底赤红,显然兵临爆发的边缘。
“我问你,你到底爱的是骆灵,还是一个影子——张月笙。”柯谨言终于抗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他用手掌的边缘擦了一下,表情仍是那么的骄傲。
屠冥没有说话,如果他这时候看我一眼,对我来说将是莫大的安慰,可是他没有。
我在心里安慰他,我说:屠冥,你赶紧回小白楼养伤,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再和柯谨言在一起了,你快点回小白楼,算我求你好不好,你会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心上就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样,他……仍旧没有理我。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我在他心里从来就以别的形式存在着、、、
柯谨言手拈着符咒,他对屠冥说:“你根本不配拥有她,更不可能带她回去!”
他刚要往屠冥的身上甩符咒,我说时迟那时快的扑了上去,可是这不是草地,而是水泥砖,我的膝盖都快要碎了,疼的我咬住嘴巴,浑身抽搐,我死死地抓住柯谨言的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怪力。
之后我才明白,不是我的力气变大了,而是柯谨言的力气变小了,我哭着求他:“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你放过他好不好。”
柯谨言的眼睛垂着,他在笑,不冷冽,像要凋零的花,他薄凉的手指微颤着去刮我鬓角的碎发:“你让我放过他,可是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月笙。”
我眼疾手快的抽出他掌间的符咒,把它撕得粉碎,月笙,月笙到底是谁,我不是月笙,我不是她!
我走到屠冥的跟前,我说:“你刚刚为什么不听话,你难道就这样任凭自己消失,……不管我了吗?
”
他似幡然醒悟那般的低着头看着我,轻轻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看到他的眼圈红通通的,可是他不是为我难过,他是想到了张月笙,想到了他们的过去,所以才会难过,就像上次在酒吧,我给他阳气的时候,他哭了,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张月笙。
我压抑住喉间的哽咽,低低的问:“屠冥,你记得酒吧那一次吗,我想知道你在我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我……听到了月笙两个字。”
他看着我,神情很悲痛,他说:“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所以呢?”我觉得很可笑,他为什么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骆灵在你眼里根本就是一个死人的影子,她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活着!”我的眼泪流到了嘴里,很咸,很苦、、、
屠冥举起了手臂,却又停下了……他想打我?
“她没死,你知不知道你是——”
“我是什么?”我的声音很凉,充满着悲凉“我是个傻子,我是个蠢货,呵——我觉得杨晞傻,可我又比她聪明到哪去?”
他放下手,一言不发。
“屠冥,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要好好想想,柯谨言受伤了,我要送他去医院。”
他拉住我,说:“不要管他。”他的话里,带着一个男人的尊严。
可是,我也有尊严,我不想当一个替代品。
我挣开了他的手,我说:“我很感谢柯谨言,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感谢他。”我过去扶他,屠冥站在我面前,他说:“以后跟着他,他可以保护你。”
“我不用你说也会这么做!”我朝着他消失的地方大吼!吼得嗓子都发疼。
我和几个路过的男生一起把柯谨言送去了医务室,直到他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被彻底击垮,也顾不得脏,就蹲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发青的膝盖,凉凉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张月笙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拨一下都疼。
我们分开一阵子,会不会就永远的分开了……
有屠冥的这一段时间,就像一场荒诞的梦,我常常劝自己梦该醒了,可是却像掉在了沼泽里一样,越陷越深。
我哭了很久,不到难过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有多少,爸爸妈妈闹离婚的那一次,我也哭的这么惨。
我就这样睡了过去,被一只干燥的手给摸醒了,我惊得抖了一下,才缓缓的睁开酸痛的眼睛,我站起身看柯谨言,他的嘴唇又干又白,医务室本来就条件有限,再加上他这不是寻常的病,只能挂生理盐水。我用棉签蘸了蘸凉白开给他润嘴巴。
他看着我久久,说了一句:“你能不能把眼屎擦擦。”
我没有理他,我说:“柯老板,虽然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是我还是求你,求你不要让屠冥消失。”
“你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影子。”他说,声音沙哑,却再一次重伤了我。
“我知道,在您的眼里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就跟个复制品一样,顶着别人的头衔,还在屠冥面前幸福着,我真可笑……
我说:“你知道钱连发是谁吗,他为什么要如此仇恨我,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以后总麻烦你不好。”
他闭上眼睛说:“我现在是病人,拒绝回答。”
这时候,护士进来给柯谨言量了体温,奇怪的说:“怎么才29度?体温计是不是坏了?”
柯谨言撇撇嘴:“连体温计都是坏的,不住了。”
然后刚刚还说自己是病人的柯先生一掀被子,修长的腿踩到地上,就精神饱满揪着我的走了,临走时我望了望那护士,她奇怪的嘟囔:“没坏啊,这不会是测得室温吧。”
“哎——”我不满出声,然后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掌里拽了出来“那啥,你把给你看病的钱还我,我不想有金钱纠纷。”
他问多少,我说二百。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说:“就二百还金钱纠纷?我目前就这么多现金,都给你。”他把钱往我肩膀上拍了拍,我现在特讨厌我的左肩膀,恨不得把那块胎记给剜掉。
我从里面抽了二百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走了几步,还是能听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不悦的转过头,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跟着我。”
他的脸上浮现一个好笑的神情,他说:“我的车在你们宿舍楼下。”说完,他把套在食指上的钥匙甩了甩。
我一阵尴尬的蒙头往前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说:“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我逞强的说:“不用。”
刚踏上了一个台阶,心口猛的一痛,我倒在了地上。
我捂住左心口,费劲的喘气,就好像有人拿着带着尖刺的拳头砸一样,难以言喻的刺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讲话,不带冰刀子。
“心口疼。”他这时四处张望了一下,我紧闭着眼睛,但能感受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似乎越来越冷,不像人该有的温度。
突然我的心口不疼了,就像刚刚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的脸色有些凝重,把我扶了起来,然后淡淡的说:“进去吧。”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上楼了。刘雯雯终于回来了,她看好戏般的对我笑,她说:“你们分手了?我昨晚都看到了。”我刚准备出声,她就开口:“别问我为什么可以看到,或许你下次看到的就是我和屠冥在一起。”
她找完茬就走了,我也没多理会,回到座位上,拨通了简修扬的电话:“喂,我找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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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是个很懒散的人,但是为了码字,到现在都没吃饭。
(没办法我手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