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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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禹:疏流治水承帝位(下)5
面对突起的变故,众人一时没有了主意,没有人说话,直愣愣地站在朝堂上,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朝堂上这时候,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散朝。”商均说道,站起来,退入后殿。
“散朝--”值日官大声喊道。
众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但舜帝早走了,商均也不见人影。大家只得陆陆续续出了大殿。
第二天早朝时,商均孤零零地坐在朝堂上,旁边站着值日官,下面一个大臣也没有,空旷的大殿里,鸦雀无声。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在殿外等着伺候他们的下人,另外就是穿堂过来的微微西风,吹得他两人身上凉飕飕的。
“朗格回事,朗格没得人呢?”值日官小声嘀咕道,看了商均一眼。
商均坐在那里,没有应声。
过了许久,殿堂里想起一声喊声,“侍者!”是商均在喊。站在殿外的下人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度了进来,惊恐地望着上面的商均。
“都分开,出去看看各位大臣在爪子?”商均说,“上朝了,朗格不见一个人?”
殿堂里顿时想起一阵脚步声,侍者全分散出去了。大殿里顿时只剩下商均和值日官两个人,在那里干坐着、站着,谁也不看谁一眼。
又过了半个时辰,殿堂外找人的侍者陆续回来了。
“气象巫师家里没人。”
“农牧师家里没人。”
“礼仪大臣家里没人。”
“没人。”
“没人。”
出去找大臣的侍者一个个回来,都说在各自大臣家里没有找到大臣。
“这就奇怪了!”商均说,“他们人呢?”
“是啊,人呢?”值日官随口应道。
这时候,进来了最后一个找人的侍者,他说道:“朝中的大臣都在总理大臣家里。”
“啥子!在总理大臣家里!”商均疑问了,“他们在哪里爪子?”
“好像在里面议论事情,”侍者说,“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议论正酣……”
“他们在议论啥子?”商均的声音。
“我进去前,听到了帝君你的名字,还有已经禅位的就帝君的名字。”侍者说,“我进去后,他们就都不说话了。农牧师稷问我,来爪子,我说帝君叫大家上朝。这时候,皋陶说,没时间,他们忙着呢,叫我回来。”
“他们议的啥子事?”值日官问道,“讨论国家大事不都是在朝堂上吗?他们在禹家里议的啥子。”
“侍卫官!”商均喊道。殿堂外进来一群雄赳赳的武士,威风凛凛地站在殿堂下面。商均对他们说道:“去禹家里,把大臣们请回来,上朝。”
“要得。”侍卫官们走了。
这回,狗日的该回来了吧。商均脸上有了一丝得意,心下没有哼小曲。
值日官站在商均胖,心里却忧郁连连:这个帝君当的……,哎,是他妈啥子事儿嘛。
两个时辰过去,没有一个侍卫回来。商均站起来,在上面来回地度起了步,脸上的烦闷不言而喻。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侍卫,这人进来,惊吓了沉思郁闷中的商均,他刚说了“他们……”,就被商均骂了回去:“进来,不晓得喊报告吗?出去!”
侍卫又出去,在殿门口大声喊道:“报告。”
“进来。”值日官说道。
侍卫官进来,站在下面说道:“他们全留在了禹的家里,步回来了……”
“啥子!他们全都不回来当值了?”值日官今天遇到的全是惊奇连连,“那你朗格又回来了?”
“我深受老帝君的信任,任我为侍卫长,”侍卫长说,“我要忠诚帝君,更要忠诚于心帝君。不能跟谁那些人,不明不白的。”
“哎--”商均一声长叹,抓起杌子上的水豆就向下面砸去,随后大踏步去了后宫。
值日官驱步下来,拾起水豆,回家做自己的打算去了。走到半路,也赶往禹的家里来了。
这时候,在禹的家里,众大臣正在劝禹进位。
“依我说,总理大臣应该取代那个公子哥儿,”皋陶说,“他啥子都不球晓得,坐在那里,只晓得打胡乱说。”
“皋陶!”禹猛地断喝一声,“商均是舜帝制定的禅位帝君,你们不要乱说话。”
“帝君禅位于商均,是因为商均是他的儿子,不是禅位于贤能的人。”礼仪大臣说道,“这个已经违背了历传千古的禅让本意,我们没得必要再遵循他的旨意。”
“就是,我们要遵循于古意,将禅让制度进行下去。”稷说,“凡是违背禅让本意的,我们都可以拒绝执行。”
“农牧师说得对!”值日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接口说道,“商均是旧帝君的儿子,无德无能,性情像个妇人,一点不宽宏大肚。这样的人朗格能够当帝君呢?”值日官转得很快,“我作为值日官,经历了旧帝君的最后二十年,看透了商均的为人和他的能力,他不是当帝君的料。纵观天下,当今,只有总理大臣,禹,才有能力、有德行,配当帝君。”
当值日官刚开始说话时,众人还以为他是来反对禹的,大家都一颗心悬了起来。听到现在,大家的这颗心才落下来,继续劝禹进位。
禹拖着他的“禹步”,在屋里走着,低头不语。众人的目光都随着禹的身影,在屋里移动。
“不要再犹豫了。”礼仪大臣说。
“进位吧,天下没有第二人选了。”气象巫师说道。
“等商均找到帮凶,在朝中站住了脚跟,”值日官说,“那就是天下大乱,籽岷的不幸。为天下苍生着想,总理大臣,都应该进位帝君。”
这时候,禹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众人,还是步说话。
“请总理大臣,进位!”众侍卫官齐声说道,声震屋顶茅草。
“请总理大臣,进位!”众大臣也齐声说道,“有我等众位大臣辅助,天下一定大治,这事子民的万幸。”
“那--”禹心里还在犹豫,嘴里意意思思地,“那好吧。”
“帝君万岁!”众人齐声喊道。
“嗨,你们这是……”禹说,脸上全是无奈,“你们这是在逼我啊。”一甩手,进里屋了。
看到禹的动作,大家现出惊讶神色。“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稷这时候站出来,一句话打消了众人的顾虑:“为了天下苍生,帝君会理解大家的。”停了一下说:“帝君顾虑的是,如何向旧帝君舜帝解释,和如何处置商均。我觉得,第一个问题,还得值日官去给舜帝解释。至于第二个问题嘛,其实不是问题。对商均,我们都还没有承认他,他不能算是帝君,所以,大家心里不要有顾忌。”
值日官一看这情形,知道稷是考虑到他和舜帝在一起的时间较长,彼此了解对方,他去是最好的选择,于是说道:“好吧,我去对舜帝解释。”值日官说完出去走了。
众人站在地上,期待值日官早些回来。
稷进里屋,对禹软拉硬劝一阵,禹的脸上终于回冷转暖,露出了笑容。
这时候,值日官回来了,对大家说道:“旧帝君同意了大家的举荐,转禅位于禹。”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地
稷听到值日官的话声,领着禹出来,说道:“大家参拜新帝君。”
“臣等惨败帝君。”众人齐声喊道。
“谢谢各位,谢谢大家的认同”禹说,“今后,我将和大家一道,共同治理好中国,为天下子民谋福利。”
“帝君万岁!”众人齐声喊道。
新一代帝君就此产生,中国进入了禹的时代。
5
新君登第,没有庆祝活动,没有逛街游行,大家各司其职,日子进行得稳定安静。
禹也搬到帝君的大殿,派伯益回有崇国将启和修己接来帝都大夏居住,结果修己不愿来,只有启来了。这时候,启已经六岁。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照常进行。商均却不知了去向,大家对他也没有了兴趣。侍卫长跟着消失不见了。
这天,禹带着皋陶来到一处空旷的田间荒野。野外,一些乡民在田间耕地、播苗,挥汗如雨,衣衫穿得篓烂、肮脏。禹问道:“这些是啥子人呢,朗格穿成这个样子?”
“这些都是犯人,被罚在这里做苦力,”皋陶说,“他们的生活是自给自足的。”
“哦,”禹嘴里应道,“那他们夜晚住在哪里?”两个人边走边交谈。
“晚上啊,”皋陶说着太瘦一指那边山坡高处,“旧住在那里坡上,夜晚微风吹过来,凉爽的很。”
“不错!”禹赞许道,接着问了一个问题,“那里安全吗?我是说,他们要是跑了呢,你们有啥子手段没得?”
“跑了?”皋陶惊讶道,“他们敢跑出去吗?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到,有犯人逃跑的报告呢。”看了那边田间一眼,“他们不会逃跑的。”
“话可不能说啊,我的刑法大臣。人心不都是一样,有的善良,有的邪恶,有的胆怯,有的张狂,”宇说道,“更有的胆大妄为,无恶不作。我们可不能大意啊。”
“我晓得了。”皋陶说道,“下来,我再找些人,制定一些针对犯人的奖惩办法。对遵守法制的犯人进行奖励,对恶意不该的人处以重刑。”
“我们的目的是教育人,不是消灭人。”禹说,“让子民晓得遵纪守法,做一个好子民。最终目的是清除违法乱纪的恶人,保护善良的子民。”
“是,是。”听了帝君的依稀话语,高腰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不迭声地应着。
“这里看得差不多了,”禹不管皋陶的窘态,边走边说,“我还想看看你们是朗格审案子的。”
“审案子在我的法堂进行的。”皋陶说,“我们去法堂吧。”
法堂,就是在一个空旷的空地上,摆上一个矮杌子,皋陶端坐在杌子上,面色威严,一副秉公办案的神情。禹看到皋陶的神态,心里也不由得打起了精神,说“这才像我的大法官嘛!”于是聚精会神地看着皋陶审案。
“喊冤人上堂!”皋陶底气十足,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