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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第四章 姒启:承传父业家天下10

书名: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字数:3955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1:42

“有好长呢?”伯益还是笑着。

“他们的人队,从码头这里到那边山里,全是他们的人和车。”渔夫扭头看了来路一阵说,说完有补充一句:“可惜,他们都淹死在这条大河里了。”

“你是说,有两个州长,都淹死在这里了?”伯益听完渔夫的话,立马来了兴趣,问道

“是啊,朗格了?”

“你可晓得,这事啥子时候的事?”伯益急切地问道,“他们都是那两个州的?”

“你问的这些,我一个打鱼的,哪里晓得那么多?”渔夫纳闷说道。

“你去帮我们打听一下,好吗?”伯益拿出一个贝壳,说道,“这只贝壳是你的,够你吃一个月了,一个月内在不用打鱼。朗格样,要得不?”(贝壳,当时的钱币)

“要得要得。”渔夫赶紧应道,伸手过来拿了贝壳就跑了,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安逸,这个月可以不下河。

渔夫走后,伯益四人站在岸边等船只渡河,可是河面上半天不见一只船的影子。这时候,天上的太阳晒得大家头昏脑涨,昏昏欲睡的。

“几位,可是要打听四年前淹死在这河里的事情?”

忽然,一个声音钻进伯益的耳朵,转身一看,正是刚才那个那了钱的渔夫领着一个小伙回来了,伯益赶紧回身答应说道:“是啊,听说,几年前有两个州长啥子的,淹死在这条河里了,可有这事?”

小伙不回答他,两只眼睛只是直直地看着伯益的口袋。

“哦——”伯益立马反应过来,“少不了你的钱,你只需要说实话就是了。”说着拿出一只贝壳在手里。

“有这回事,”小伙看到不备课,立马有了精神,“那是四年前,有两个州长,和他们的随从的船刚到和中央就翻了,两船人都淹死在河里了。”

“可晓得,是那两个州的州长?”

“这个嘛——”小伙手摸着后脑勺,半天没了话语,最后说道:“好像是,雍州和梁州的吧,这个具体我也不晓得。再说当时渡他们过河的船家也淹死了,具体请人晓得。”

“好。这只贝壳是你的了。”伯益把贝壳递给了小伙。小伙接过来走了。

这时候,三个随从看见伯益脸上有了笑容,随机他们知道事情有了转机。只听伯益自语说道:“四年前,可是禹在会稽大会诸侯,杀防风氏,那次会上,禹宣布的,启继承后位。当时,雍州、梁州两位州长淹死在河里,说明这两个州的人还不晓得,禹将后位传给了启。这样子的话,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州长,我们的事,是不是有转机了。”随从问。

“何止是转机?”伯益笑道,“我基本上已经看到阳瞿的大殿了。”

“这真是太好了。”三个随从也喊道。

过了大河,走进有扈国的都城,找到国君,伯益对他说:“我是禹帝派来视察诸侯国的。”

“感谢禹帝时常关注我们有扈国,”有扈国君立马做起汇报,“我有扈国,地处大河沿岸,水患严重,子民生活平苦,希望信使回去,如实和禹帝反应,为我们有扈国争取救济粮食,我代表有扈国子民万分感谢信使。”有扈国君说着站起来,对伯益一稽首。

“我会把你们的实际情况如实向禹帝反应的。”伯益说,“但是,当前有个实际问题,犉物国不尊天意,都多久没有向阳城贡献贡物了,我这次来有扈国视察,也是执行禹帝旨意,要求有扈国派兵士灭了犉物国,以示惩罚。”伯益说出了他的本意,欺骗有扈国君。

“我们有扈国坚决支持禹帝的决议,”有扈国君听说是要灭了犉物这样和自己差了不知多少等级的小国,完全没当回事,当即答应了,“起兵灭了犉物国,不晓得要多少兵士?”

“不多,有个五千足够了。”伯益说,“希望快些。否则,消息漏出去了,犉物国有了准备,事情就很麻烦。嗯,我想,明天,最迟后天就起兵出发。不晓得国君这里要得不,能不能发兵?”

“时间嘛,不是问题,”有扈国君说,“问题是,兵力不够啊,朗格办?嗯,三千要得不?”有扈国君问道。

“三千啊,确实少了一点,”伯益故作深思的样子,想了一阵说,“不过,也可以了,也能够把犉物国彻底灭了,只是威慑立差了一些。”

“还望信使体谅我们有扈国的实情。”有扈国君又站起来对伯益稽首,以示他们的实际情况真的就是这样,没有更多的兵士了,同时也表达了对禹帝和他的信使的诚意和惶恐。

“禹帝了解有扈国的实情,”伯益就坡下驴了,知道再诈骗也没有效果,“等这实情完了,禹帝会奖励有扈国的。”伯益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想:等你有扈国把犉物国灭了,你再想后撤返回也不能够了,到时也不怕你晓得我的真实意图。

第三天,伯益等四人带着借来的三千有扈国兵士,一路杀向犉物国。

犉物国距离有扈国本不远,兵士沿途走了两天就到了犉物国边境。

这时候,犉物国君早探知了大兵压境,带着侍从,站在大路边拦住大兵,大叫道:“我犉物国君,有请有扈国君出来搭话。”

前锋将士停下来,兵士把消息传过去,有扈国君很快出现在犉物人面前,呵斥道:“何人,档案阻拦大军道路?”

“小国犉物国,国君前来迎接打过兵将。”犉物国君战战兢兢地,站在风里说道,对高高在上的有扈国君诚惶诚恐,“只是,我犉物国不晓得,啥子地方得罪了上国,致使上国派兵将前来问罪于我犉物国。”

“大胆!”伯益上前怒喝道,“罪国犉物,长久不尊天意,不向大夏国贡献贡物,对禹帝缺乏起码的尊重,尚敢在这里陈说无罪!禹帝早对犉物国失去耐心,特派我们前来灭了犉物,以示上天的惩戒,警示个诸侯国知道天意,晓得对禹帝的尊重。”

“没有啊,”犉物国君立即喊起冤来了,“我们犉物国,虽然国小人少,却从不敢缺了对天意的尊重,年年定期向帝都贡献了贡物……”

“小小犉物,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撒谎!”伯益冲身后的兵士把手中的大刀一挥,喊道:“众将士听令,上阵杀敌,立功报效大夏就在今朝。杀啊——”喊完带头冲杀过去。

“杀啊——”有扈国兵士在伯益感染下,奋力向前冲过去。可怜的犉物国君,和他的十来个侍从,在大军面前毫无抵抗能力,瞬息之间就身首异处了。

“众将官,犉物国的兵士还在,斩草不除根,来春就发生。”伯益对四周的兵士说,“再说,犉物国的美女数不清,我们有扈国还有许多兵士家里没有奴隶,把犉物国的男子抓回去,奴隶就有了。”

在伯益的鼓动下,三千兵士一窝蜂地涌进了犉物国,见到人就抓,稍有反抗就杀。本就一个小小的诸侯国,很快就被灭了。有扈国兵士们押着自己的战利品——犉物国的男人女人,和他们的家私,兴冲冲地带着满脸笑容,返回有扈国。

回到国都,有扈国君看着自己分到的漂亮女奴和众多的劳动力,高兴极了。“哎呀,没想到,打一仗,收获朗格大,老子真是大发了。呵呵呵。”国君笑得合不拢嘴,见人就夸赞他家的新家私。

“我的国君呀,这次收获大吧?”伯益进来笑着对国君说。

“大,大。”国君说,“他们本要分给我十个十岁的女奴,你看我这身体,都五十岁,哪里受的了那么多的女奴哦,我就挑了三个长相漂亮的留下,其余的全赏给他们了。”

“家里种庄稼的够了吧。”

“这下够了,我增添了七十个干活的男奴。”

“这家具不错嘛,我朗格从来没见过呢?”伯益故意找话说,手摸着做工精细的木质杌子,显得十分喜爱。

“是这次缴获的战利品,以前当然看不到啊。”国君笑道,“就是看见它的做工,才留下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君子不夺他人之爱嘛,我朗格要你喜欢的东西呢?”伯益想了一阵,又说:“要是还有机会呢,呢愿意要吗?”

“我家里够用了,”国君说的很随意,“我们有扈国的财富也够我们用十年的了。再不要了,拿来也没地方放了。”伯益只是笑呵呵地看着国君,不说话。国君等了一阵,不见伯益说话,反应过来,惊惶道:“你是说还要灭别的诸侯国?”

“难道,你就满足了?”伯益反问道。

“又有哪个小国不尊重天意,违背了禹帝的旨意?”国君警觉了,问道。

“那就多了去了。”伯益的口气怪怪的,“有扈国附近的这些十几个诸侯国都违背了天意,不给禹帝献贡物,都该被灭国。比如,沮、岐、甘、朱圉、鸣條等等,都是”

“不对啊,信使,”国君知道他入了伯益的圈套了,“我记得朱圉去年、前年都去帝都贡献了贡物的,朗格说也违背了天意,没给禹帝献贡物,该被灭国呢?”

“这个啊,”伯益再藏不住了,干脆露出他的本相,说道:“我说他违背了天意,它就违背了天意;我说他该灭国,他就该被灭国。”

“这么说来,”国君背上立即起了寒意,阵阵冷汗冒出来,“我们有扈国呢,也该被灭国吗?”

“要是不听从我的命令,违背了上天的意思,那也说不得了。”话一说完,伯益就感觉到,不合适,于是又以柔软的语气说道:“有扈国是在执行天上的天意,按照禹帝的旨意在行事,朗格会违背天意呢?更不会被灭国了。”

伯益说了长串,国君终于明白了,伯益的意思只有一个,就是要听从他的意图安排,否则就会被灭国。同时,也清楚了,这个伯益是在打着禹帝的旗号,在甘自己的事,是他伯益要灭了周围的诸侯国,甚至包括有扈国自己。但是作为一国之君,被人要挟着去干杀头灭族灭国的罪行,国君又觉得实在窝囊,不甘心。他在心里打自己耳光,骂着自己:“你他妈朗格配做国君,居然钻进了狗日的圈套!老子真他妈窝囊。哎!”

见国君一个劲地在叹气,伯益看出了他的反悔,就说道:“现在反悔,已经迟了。你灭了犉物国,启后晓得了,岂能饶过你有扈国?”

“啥子?你不是说,现在是禹帝吗,朗格又成了启后?”国君更惊讶了,“启后又是哪个?”

“大禹那个龟儿子,早他妈死了!”伯益恨恨不休,“我伯益跟随他上山爬沟的,到处去治水,那个狗日的,龟儿子,居然看不见我的辛劳,把本该属于我伯益的帝位传给了他的那个一无是处的儿子启,就是这个启后。龟儿子启呢,又要把帝位传给他的儿子太康。你说,我辛劳了一辈子,啥子都没有捞到,我甘心吗?”伯益被心里的火气的呼呼大喘气,“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我就来找你来了,就把犉物国给灭了。接下来,就该沮、岐、甘、朱圉、鸣條等灭国了。你想反悔,没得机会了。”

“嗨——”国君一声叹息,猛拍自己脑袋,“我他妈真蠢啊!”

“你想想吧,你嗨退的出去吗?”伯益情圣问道,“启他会饶了你吗?”

“啪啪”几声脆响,国君在猛拍自己的脑袋,拍得他自己生疼,还在一个劲地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