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妖后要成为第一降妖师
作者:喵田 | 分类: | 字数:3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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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疗伤
京城,无名小巷,一个阴暗的角落。
两个人在窃窃私语,一个身形微胖,一个身形高瘦。
高瘦那人名叫任山,是宁王风璋的心腹。他掏出一个纸包,低声道:“王爷有令,初九当天把这些放到安王婚宴酒菜里。切记,确保每个人都吃下。”
微胖那人接过,问道:“是什么?”
“你无需知道。执行命令即可。”
“嗯。”微胖那人拿了纸包。
高瘦那人又掏出一个小纸包,道:“这包放到合卺酒里,务必让陆孟寅服下。剧毒,务必拿好。”
“不怕被他发现?”
“放心,此毒无色无味,与酒融合,会让酒更加香醇,发现不了。”
微胖那人接过小纸包。
高瘦那人又道:“记住,此毒服下之后一刻钟便会发作,届时你通知我。”
“好。”微胖那人点点头,将两个油纸包收好,独自离开。
高瘦那人向另一个方向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
安王府。
顺着密室通道,司蔷陆孟寅两人不知道翻滚了多少圈,总算到达底部。司蔷紧闭双眼,下意识抱紧陆孟寅,好在被他紧紧包裹住,即便一路滚下来,都没有磕着碰着。
她睁开眼,以为会漆黑一片,没想到周围亮堂堂的。
“王爷?你还好吗?”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陆孟寅。
“没事。”陆孟寅声音依然虚弱,挣扎着侧身倒到一旁。
“这是什么地方?”司蔷打量着周围,屋里陈设跟王府里普通的房间没有啥区别。
“密室,他们不会找来。”
司蔷在屋里扫视一圈,用手指在桌上划一下,一尘不染。
陆孟寅咳了两声,仍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
司蔷这才关心起他来,走近一看,地上蔓延开一滩血,惊道:“流了好多血。”
“没事。”陆孟寅想坐起来,脸色惨白,很虚弱的样子。
“我帮你。”司蔷赶紧把他扶起,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到椅子上。注意到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止血是不行的,她把随便袋取下,放到桌上,一边翻出止血药,一边说道:“都伤成这样,还说没事,要赶紧止血。衣服脱了,包扎下伤口。”
陆孟寅不动,眼色复杂。
是压根没把他当男人,还是根本就不懂男女有别?
“愣着干嘛?脱呀。一个大老爷们,牛高马大,扭扭捏捏不像样,还怕被我占了便宜。本大夫保证,只是给您上药,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行了吧。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才不管你。”
司蔷的暴脾气一旦上来,一时没忍住,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陆孟寅更神色复杂,气得连咳几声。每咳一声,背上的伤口就冒出血来。
“再不听话,我可亲自动手了。”司蔷叉着腰,一副要亲自动手的模样。
陆孟寅迟疑一下,抬起手,将衣带解开,看得出来很费力,看起来挺可怜的。
“还是我来吧。”不由分说,司蔷将他上衣脱下,露出上半身,瞬间没了脾气,甚至有点怜悯。
只见他身上,大大小小,横七竖八,深深浅浅,布满了伤痕。后背的鞭伤鲜血淋漓,前胸一根长针没入血肉,伤口发黑,应当是有毒的,心口还有个血口子,应当时这两日新添的。
“这么多伤,怎么来了?”司蔷语气柔和下来。
“南征北战,打打杀杀。”
“听人说,伤痕是战士的勋章,王爷这么多伤痕,得到的奖赏不少吧?”
“还过得去。”
“这次您放心,有我在,保准不会留疤的,就是有点儿疼,忍着点。”司蔷的手轻轻触碰到了他的背。
陆孟寅身体一颤,握紧了拳头,深深地“嗯”一声,耳根不禁红了起来。
医者眼中无男女。司蔷倒是没多想,专心致志地将伤口清理干净,敷上止血药,小心包裹起来。毕了,她擦擦额上汗珠,长长舒口气。自始至终,陆孟寅都没有吭一声,只是心猿意马。
“可以啊,是条汉子。”司蔷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此时才有心思将目光在他上身打量了一番。
目光落在了他的腰间,回想起秋月说的什么腰,什么刀,想起陈晓熙把软剑系在腰间,猜想陆孟寅应当也是把宝刀藏腰间,但是左看右看都没有,嘟囔道:“刀呢?没有啊。”
“什么刀?”
“听说,您把刀藏在腰间,我想开开眼,是什么绝世宝刀。有人说的,什么安王的腰,夺命的刀。”
陆孟寅额上划下两道黑线,道:“外边那些人的疯言疯语,你少听,别学坏了。知道吗?”
“哦。知道了。”司蔷心想一定是防着她,怕她偷了宝刀,又在他身上细细打量起来。
但见眼前男子,麦色肌肤,宽肩窄腰,肌肉健壮,线条极美,乌黑长发慵懒地垂在两侧,嘴唇有些白,凤眼剑眉,不怒自威,一贯阴鸷的眼眸微微垂下,少了凌厉,略显虚弱,有几分病美人的意思。
她眼瞧着,笑意浮现在脸上。同学常说她,是色鬼投胎,一副见色忘义的样子。她从来都不反驳,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多看几眼呢。
陆孟寅当然知道她在看自己,心底竟有几分喜悦,终于把注意力落在他身上。这一鞭没有白挨。
司蔷摸着下巴,不由自主地感慨:“王爷,您身材真好啊。”
“咳!咳!”陆孟寅没想到她如此直接,冷不防呛住,很快冷下脸来,强作镇定。
原本担心她被该死的两个男人,欺负之后会对男子身体产生抗拒之心,现在看来是没有的,心大乐观没什么不好的,起码可以很快把不开心的忘掉,开始新的生活。
司蔷以为自己一时冒失,说了不该说的,惹毛了他,急忙解释:“所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我可不是垂涎您的美色,纯粹欣赏而已。王爷别生气,就当我没说,什么都没说。”
垂涎也没关系。就怕你没想法。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去,已经晚了,本王已经收下。
“真的,我是真心夸奖,是我见过最好的了。”
“你见过的?”
陆孟寅忽然心头一紧,有种被侮辱的感觉。竟然拿他跟那两个该死的男人对比,顿时心中五味杂陈。果然,心头之恨就算将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仍是不能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