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爱两途
作者:延命菊 | 分类:青春 | 字数:1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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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抗疫起风波
第二天,田爱如比平常醒得早,梳洗完毕,也没什么东西可带,只有一个随身的粉色背包。
火车是晚上的,还早。她打算去找周小丽聊聊,宽慰她几句。
没曾想,到了村口时候,已经设了关卡,不让进。
原来,疫情越来越严重,响应党的号召,包括每个村镇在内的全区已经全部戒严。
田爱如给周小丽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两人又在电话里聊了几句后,她忽然想到周小丽小姨支持武汉抗疫去了,再想想自己回京也没事,不如参加抗疫,毕竟,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这样,等几天慕容君初回来了,也清楚他那边状况,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是处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兼朋友。
周小丽听说田爱如有心做志愿者,很开心的接过话头,“你给余强打个电话,他是抗疫小组长,如果他们需要。你的口罩我包啦。”
原来,现在武汉抗疫物资紧缺,稍有实力的服装厂都帮忙生产抗疫物资。
田爱如听了,很开心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不光我,我看你们得把咱村志愿者的口罩都给包了。”
“你是做好事,不花钱啊。只要你去,你的要求都能满足!”两人互相开玩笑后,挂了电话,田爱如赶忙又给余强打电话,村里正在招募志愿者,病毒来势汹汹,感染的几乎都被送入重监病房。
因此,尽管这个岗位对文化对能力都没要求,但病毒面前人人自危,人不好找。
余强正愁这事,听说她想加入,非常高兴,又让她给支书打电话说了下。
一天,两天......
防疫工作有条不紊地进展着,但也出现不少问题。有些老年人没有智能手机,不能知晓每天的病例情况,尽管村的大喇叭每天都在提醒他们不要出门,出门戴口罩,可他们思想上还是很放松。
关卡设置在路口,路口的落地牌上还写着抗疫标语。
这天木匠王八的父亲没戴口罩骑着电瓶车要进村,田爱如和另一个值班人员,按照规矩忙着给他测体温,并提醒他没事不要出门,戴上口罩亮出小绿马才让进村。
老王非常生气,一脚踢翻了落地的标语,这还不算,嘴里骂骂咧咧,“我艹你M,我自个回自个家还受你个老鬼管......”
同值班的是本村一个六十多岁的退休村干部,一见老王不讲理,还骂人,训起他来,“你TM老不死的,一把岁数还蛮不讲理,今天你不戴口罩,就是犯规,我就不让你进!”
老王哪里听得进去,一辈子进出村子惯了,哪里受过这限制?加上年轻时就对这个干部有意见,真是“新仇旧恨”一股脑涌出,只见老王从电瓶车后座拿出一把镰刀,朝那值班的退休干部砍来.....
田爱如吓坏了,下意识地一脚踢出。
田爱如是练过功夫的,那老王一没练过功夫,二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来这么一脚,只见“当啷”一声,老王的镰刀脱手落地,在地上蹦了几下,掉到沟渠里去了。
老王被一脚踢翻在地。
做志愿本是件好事,田爱如没曾想还会遇到这种人这种事,简直颠覆她对美好人性的认知!
老王不曾想会被个小姑娘一脚踢翻,老脸很没面子。
只见他爬起来,捡起镰刀,就朝田爱如砍来。田爱如哪里料到这老货还有这一手,慌了下神再想出招,已然来不及,赶紧避让跳开。
镰刀砍下一个衣脚,好险!
这时的老王俨然像他家的疯儿媳,不对,他儿媳自从改嫁村里老棍后,已然不发疯打人傻猫,他比她曾经的状况,还要疯狂!
老王见砍空,立马红了眼,一个转身,再度砍来。
退休干部要去夺他手中的镰刀,被他一个猛回砍,硬生生地挨他一刀,臂膀血流如注。
老王还要再砍,被田爱如一个连脚踢,踢翻在地,来个个狗啃泥。
怕他起身,还要发疯,田爱如不敢松他,将他两臂膀倒扣在背。
这时有路人报警,又有人打了120,很快警车和救护车赶到。
退休干部被送医院,老王人生第一次坐上了警车......
村里早派了其他人来值守。无独有偶,村民中有人说昨儿个隔壁村也发生了另一个类似事件。
这让田爱如想起李智上次的提议,李智说这文化中心不能单纯地通过微信群等面对一些有知识的年轻村民,更要通过一些实际活动,让没有手机,不看微信的中老年人也能参与进来才能通过文化助力窑子村的发展。
人群中一青衣老者有些厌烦地瞧着远去的警车啐骂道,“这个老王跟他那个坐牢被判死刑的王八儿子一样,没德性,人家小姑娘按照规矩查岗哪你就得罪他了?”
“是的,不按规矩戴口罩,还骂人。”另一蓝衣老者跟着了一句。
“你昨儿也没戴口罩,这都让我碰见几回了?”旁边一人白了说话的蓝袄老者一眼,语气不耐地提醒道,“口罩还是要戴,没见
手机新闻说吗,空气中有气溶胶都能传播,少出去冲魂。”
“知道了,俊儿奶奶。”蓝袄老者连连点头。
先前啐骂老王的老头儿转身对着老者说道:“俊儿爷爷,我家刚好煮上一壶野草茶,走,去我家喝茶下棋去。”
“这年头哪儿都别去,搁家猫着。”俊儿奶奶说着拉着蓝袄老者的袖子往家走去。
“呵呵....”
青衣老者看着俊儿爷爷奶奶摇摇头,呵呵笑出声来,“家里有个母老虎好哇.....”
不远处风风火火跑来了一个穿着绿袄绿裙儿的女子,衣裙飘舞,就像一只翻飞的蝶儿……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周小丽。
“爱如、爱如……”
周小丽慌慌张张的跑到了田爱如的面前,胸口起伏不平,她咽了一口唾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田爱如说话了。
田爱如的声音很平和,却和以往极为不同,因为那平和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她无法抗拒的味道一一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田爱如觉得这声音若春风却不漂浮,似天籁极显稳宁。
“我没事,你不要慌!”
“你别在这儿值岗了,赶紧跟我回厂子里去吧。”
“咋地,你家生产的口罩也要设计款式吗?”
“你还有心思说笑?”周小丽咧嘴一笑,伸手就拽住了田爱如的胳膊:“第一天值岗就出这事,你行吗?”
“要不要试试。”
田爱如侧步向后一拉,双手啪的一声扣住周小丽腕子,右腿小幅度横摆。
“别别,你是练武的,你行,你行。”“嘭,哗啦!”
刚才围观的几人已逐渐散去,闻声齐刷刷的回头。
新来值班的是一个年纪三十五六左右的女村干部,人叫陈姐,说起来跟陈凯家还有点远亲,只见她一愣,擦了擦额头上的发丝,立马笑着说道,“田爱如,你好厉害。”
“没有,秀下肌肉,省得她瞧不起我。”田爱如站直腰板,带证口罩,解释了一句。
“你领口罩了吗?”
“没,自己买了两包。”田爱如点头。
“怎么不去领口罩呢?”
“刚才去了,没人啊。”田爱如憨逼兮兮的回应道。
陈姐一瞪眼晴,“我一直在办公室呢。”
田爱如一愣,“啊,那是我没找到。”
“你去领口罩,这会有人。”陈姐扔下一句,去扶正抗疫标牌。
“嗯,领了口罩,回宿舍换个衣裳,我给你盯会儿。”周小丽接话道。
田爱如这几天被安排在周小丽工厂的单身宿舍,这里离宿舍不远,走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回宿舍换衣服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