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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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少康:胸怀大志复姒夏2
“哥哥他嘛,就晓得到处去炫耀他自己,把嫂嫂折磨年轻漂亮一个女人留在房里,也亏了他,朗格那么大的心?”寒豷说着手就顺着杌子上的衣服摸过来了,“我想,他肯定在外面有了更小更漂亮妹妹,就忘了嫂嫂了。”
“豷啊,你不要在这里乱说,要不要得?”女生有了哀求,“你这话要是传到寒浇耳里,他会以为,我朗格样了。到那时,对我、对你都不好。你晓得不?”
“不是嫂嫂朗格了,是弟弟豷我对嫂嫂有些想法,”寒豷的手趁机到了女人的腿上,轻轻摩挲起来,“只要嫂嫂不说,我不说,哥哥他不会晓得的。”
“豷啊,把你的手拿开,这样子不好。”女人伸出两根手指轻捏着寒豷的手放回到他自己的腿上。
“有啥子不好的嘛。”寒豷的话里有了淫意,“在我舒服的时候,嫂嫂不也享受了吗?嫂嫂是过来人,难道不晓得?”
“这两个狗男女!”听众话声,女艾的脸红了,心里直骂着。随即悄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铺上睡过去,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女艾起来,吃过早饭就来到畅的房间,“婶,今天有啥子要卖的吗?”
“今天啊,你帮我买些白菜回来吧。”
“要得。”女艾应道,接了畅递过来的钱,放在衣兜里,又说,“婶啊,有个问题,我早就纳闷了,一直想问你,没敢问。”
“你问吧。”畅说,“我这里,你啥子都可以问,可以说。”
“就是,后宫伙房里有厨师做好了饭,我们为啥子还要自己买米、菜来做呢?”
“他们那帮人,做的饭菜硬得很,我老婆子没得几颗牙,咬不动了,”畅说着张开嘴,露出几颗门牙,其余的全掉完了,“我自己做的饭软一些,我吃起来省劲不是。”
“那是。”女艾笑了,出了畅的房间,上市场买菜去了。
今天晚上,女艾在自己屋里,静静地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寒豷房间那边的动静。到了二更后,那边的房门“吱呀”一声响起,女艾知道,寒豷要出门了,也悄声开了自己的房门。待寒豷从侍卫房间出来,女艾悄悄跟了上去。经过与畅的交流,女艾知道,寒浇的老婆叫女歧,今年十五岁,与寒浇感情不和,两人常闹别扭。
来到女歧门外,寒豷照例轻轻敲响了门,里面的人开开条缝,又坐回铺上。寒豷挤进来,坐在女歧面前的杌子上,看着女歧,脸上泛起一阵淫笑,就是不说话。
“还是说会话吧,”女歧开口了,“光坐着不说话,你这个样子,怪瘆人的。”
“说啥子好呢,嘿嘿。”寒豷干笑道,“我想干的事,嫂嫂又不愿配合。那么,嫂嫂你说话,我听着,朗格样?”
“兄弟呀,我是你的亲嫂嫂,求你不要说这些不好的话,行吗?”
“只要你和我把那事作了,你就不是我的嫂嫂了嘛。”寒豷满脸诞着淫笑,“可是,你不愿意嘛,我能朗格办呢?”
女艾谈听着这些肉麻的话,实在没趣,又提前先回了自己的房间。开了门,发现屋中杌子上坐着一个黑影,女艾赶忙顺手在预先放在门边的大刀抓在手里,两眼直逼着黑影。
“不要紧张,”黑影说道,“诸纶来的。”
“你们这样,会吓死人的。”一听诸纶,女艾就放下了手里的大刀,长出口气,悠悠说: “来之前,最好通知我一下,哪天出了意外,你我会说不清楚的。”随手关上门。
“反应还是那么快嘛,不错!”来人笑道,“来了穷石好几个月了,家里想晓得你的情况。最近,可有啥子信息要传递的?”
点燃火塘,借助火光,女艾看清了来人,是个清瘦十八九岁的年轻男人。女艾第一次面对他,不认识,便随口问道:“军师在忙啥子?他那个八十斤的石锁一天能举几次?”
“你神经病啊?”清瘦男人迷惑了,“军师靡都四十的人了,快进土了,还能举……”刚说到这里,反应过来,笑了,“闹了半天,原来你不相信我。”
“是啊,以前我又没有见过你,请你原谅。寒浞出行都是侍卫前呼后拥的,一般都有八个十个人跟着,没得机会,寒浇嘛,……”女艾把了解到的情况都说了,最后总结说:“合适的目标就是这个寒豷,他经常去她嫂嫂的房间,两人一起厮混,并且时间很长,还没得侍卫跟着。”
“这么说来,倒是一个机会。”清瘦男人说道,“我带来了五个勇士,就在穷石,你看准机会,通知我,我们把这个寒豷除了,给寒浞一个惊奇。”
“要得,就这样。”女艾说,“这外面东边有片树林子,林子东南角上有一颗树稍大。有了准确消息,我就在那树下放一块小石头。”清瘦男人随后走了。女艾也熄了火塘,上床睡下了。
接下来几天,女艾天天在屋里竖起耳朵,偷听着寒豷房间的动静。夜晚,寒豷房间的门响一下,女艾都记在心里,然后不再睡了,一直等着寒豷房间的门再次响起,他屋里的火塘熄了,确定寒豷睡下了,女艾才在心里记下时辰,才上床睡觉。经过多日的观察,女艾得到信息:寒豷现在在女歧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刚开始的半个时辰,到了一个时辰,女艾时常在心里说“寒豷应该得手了”。
今天,女艾正在自己房里坐着闭目养神,有听见寒豷的房门响了一声,接着传来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女艾于是悄悄跟出来,就看见一个黑影向着女歧的房间去了。
黑影在前面走走停停,走几步回头看一眼,生怕有人跟着,鬼鬼祟祟的,真是一幅小偷模样。也难怪,寒豷偷的人可是他亲哥太子的老婆,走漏了风声,可是要丢命的。
女艾跟在后面看见寒豷进了女歧的房间,就悄悄退出来,疾步来到东边树林,在角落的大树下放了一块石头。做完又快步回到女歧房外不远处,悄声潜伏起来。
寒夜的野外,气温低,不一会女艾就觉得手脚冻得麻木了,可是等的清瘦男人一伙还不见影子,心里不禁就骂起来了,“龟儿子,今天做啥子去了嘛,朗格还不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到寒豷回房间的时间了,女艾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把两个偷晴的狗男女砍了。
这时候,女歧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火光透出来,亮了门口一片地带。寒豷出了门,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女歧一阵,才念念不舍地走了。出了亮光区域一段距离,身旁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寒豷回头一看,只见五个黑影好似手持大刀紧逼自己过来了。寒豷知道情况有变,赶紧大步跑起来,边跑边喊:“侍卫,侍卫!”喊声在黑夜里传出去很远。
疾跑中,身后的黑影越跟越近。忽然,一柄石刀飞来,寒豷就感到了彻心的痛,接着右脚不能触地了。寒豷不敢停下来,顾不上脚痛,继续狂奔。跑着跑着,前面的侍卫出现了。寒豷扭头一看身后,那些黑影早不见了踪迹,不由长呼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子,你的脚后跟出血了。”侍卫打着火把过来,一照吓一跳,“哇,整个后跟少了半个。这这……”
“这你妈个球!”寒豷一巴掌扇在侍卫脸上,“还不快把老子背回去!”
“要得。”一个小侍卫弯腰下来,背上寒豷,就疾步回了寒豷的房间。
寒豷在房里躺下,不一会,刑部司寇就派来人给寒豷止了血,处理完包扎后走了。寒豷躺在铺上,一夜无法入睡,脑子里一会是女歧那荡人魂魄的身段,一会是在黑夜里疾奔的惊心画面,可是当洞彻心扉的疼痛传来时,这些全不在脑海里,只剩钻心的痛,一阵冷汗袭来,寒豷醒过来了。
想想女歧那半推半就、欲迎还羞的做着,寒豷心里赫然开朗,在心里骂起来。“狗日的臭婆娘,老子虽然舒服了,你不也舒服了吗?居然提起裤子就不认了。哎,不认也就罢了,为啥子还找人来还害老子的命!”忽然困意袭来,寒豷迷迷糊糊睡着了。不一会有痛醒来,接着在心里骂着女歧。“害命,你就把老子砍死算求了,居然砍了个半残废,只看去半个脚后跟,这不是诚心要老子难受吗!好嘛,你不要老子的命了,老子就要你的命!”就这样,骂一会,睡一会,寒豷这一夜受尽了折磨。
天亮了,寒豷忍住痛,叫来三个侍卫,对他们说:“去把那个臭婆娘给我抓来!”寒豷说得恨意凶凶。
“哪个臭婆娘?”侍卫们不解。
“就是女歧!”
“啊?!”侍卫傻眼了。女歧可是太子的婆娘,要抓要杀她,也得寒浇下令,在不就是寒浞的命令,其他人,谁敢对女歧说抓就抓。三个侍卫,傻傻地站在地上,一句话不敢说。
“快去啊,站到这里爪子!”寒豷吼道。
“是。”侍卫们回答得犹如蚊虫叫声,没精打采地出来,来了女歧的房间,敲开了门。
“你们来我这里爪子?”女歧拉开门,一脸妩媚,站在门口,堵住了三个侍卫。
“女歧,寒豷公子请你过去。”侍卫小心地换了说法。
“寒豷是哪个?我不认得!”女歧“嘭”一声关了门,把三个侍卫晾在了门外,进不是退亦不是。
三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全是求助神色。可是谁又能给他们答案?
不得已,一人是在无奈了,只好再次敲响了门。这一次,门里没有动静,任门外的人把门敲烂了,里面都没有人来开门。最后,三个侍卫只得回到寒豷面前,神情沮丧,站在地上,什么都不说了。
“叫你们绑的人呢?”寒豷愤怒了,“在哪里!”
“会公子,女歧不肯来。”侍卫小头目回道。
“她不来,你们不会绑吗?”寒豷也是无语了,“马勒逼得,三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帮不来,我真替你们害羞!朗格不去死了吗,还活在这个世上爪子!”一通脾气发得寒豷心里的怒火更旺了,“快去给老子绑来!”
“是。”一个侍卫应道,转身欲走,一看其余两个还站在那里,就又退回来了。
“朗格不去?!”寒豷怒吼道,脚后跟的伤口一下子崩裂,隐隐的伤痛传上大脑,寒豷没在意,继续吼着三个侍卫,“快去!”
“公子,他是太子的人,我们不敢。”说话的侍卫,刚把华说完,就见一道弧线快如闪电,侍卫就倒在了地上,地上慢慢流出来一滩鲜血。
“妈的,吃老子的,用老子的,居然不听老子的!”寒豷杀了一人后,怒目看着剩余的两人,“你们两个呢,去还是不去?”看着两人站在原地不动,寒豷抡起手里的石刀又撇倒一个。
“我去。”最后一人不敢坚持了,出了寒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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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艾躲在暗处,等女歧房外的喧闹安静下来,才回了自己房间。进了门没升火塘,摸黑上铺就睡下了。半夜,睡梦中的女艾忽然觉得床边有个黑影晃动,立即滚动身子从铺的另一边滚落地下,随即站起来,睁开眼睛一看,铺那边安静地站住一人,正是那个清瘦男人。
“你……!”女艾刚想痛骂一顿这人,忽觉不妥,声音立即低了下来,“朗格回事?不是跟你们说过吗,你们来之前给个信号。这样子像个鬼一样,半夜不声不响地摸进来,真的会吓死人的!”把气发出来后,女艾心里舒服多了。“我的消息送出去那么久了,你们为啥子不来?”
“我来,正是要给你说这事的。”清瘦男人说,“昨天下午,我们一个人出去吃烤肉去了,没有回来,我们就在房里等他。他一回来,我们就来了林子树下,随即就来到那个女人的门外。哪个晓得,那个狗日的已经出来,走了……”